人忙是着人给看了椅子,又是热茶,心里虽是高兴,可嘴上不免嗔怪,“老婆子身体好着,蓁蓁上回找来的偏方有用,这几日膝盖也不疼了,倒是你自个儿,刚退了烧就该在床上歇着。要我说费那么大老远的劲儿学什么骑马啊,不是穷折腾么,难不成还真指望蓁蓁冬狩的时候猎个兔子回来啊!”这么说着,不由觑了老二媳妇一眼,饶是迁怒。
谢陈氏面上起了讪讪,正事还没说就叫老夫人怨了,还把正主招来,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只赔笑着称是,孰料谢蓁却是突然发难,“婶娘刚才在祖母面前污我名声是何意?”
“我……”谢陈氏刚张了嘴,就对上谢老夫人狐疑的目光瞟了过来。
“什么名声?”谢老夫人觉出了两人间的古怪,发问。
谢陈氏心头一惊,赶忙抢了在前头说道,“老夫人可还记得我上回跟你提的后生,陈侍郎家独子陈孟阳,被当今圣上钦点的状元郎,您也见过,来府上还给蓁蓁教过学,自那之后就对蓁蓁念念不忘,我领蓁蓁去的南郡马场正是陈家名下,教蓁蓁骑马孟阳是再好不过的人选,不过当中出了点事儿,教人误会蓁蓁……失了清白于人,本想着……”
董姨娘惯是通透,一下就猜到了谢陈氏未说完的意思,再联系蓁蓁受了惊吓一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