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水,她走到堂屋把碗交给采桑,便又重新折回姑娘身边,仔细打量陆明玉片刻,甘露犹豫地道:“姑娘怎么瞧着无精打采的?”在姑娘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姑娘是否开心甘露当然看得出来,“姑娘,还在为那天的事伤神?”
陆明玉睨了她一眼,“哪天的事?”
甘露自知失言,讨好地笑了笑。
陆明玉唇角也翘了起来,宽慰她道:“我没事,是这话本子,一位妇人含辛茹苦把儿子拉扯大,现在书生进京赶考去了,妇人卧病在床,命不久矣,我读着有些伤神。不知道书生回来,得知母亲已经故去,会不会后悔堂堂七尺男儿为了读书便把养家的担子都压在母亲肩上,致使母亲操劳而死。”
甘露愕然,跟着想了想,叹息道:“应该不会吧,他真懂心疼他娘,早就帮母亲分担了,顶多在坟前多哭几声。哎,姑娘别看这些费神的了,四公子在院里搭了一座秋千,姑娘去陪四公子玩吧,他肯定特别高兴。”
陆明玉其实另有心事,不过想想活泼可爱的年哥儿,陆明玉笑着点点头,去陪弟弟玩。
“姐姐,我想站在上面晃。”年哥儿拍拍秋千座,乌溜溜的大眼睛里跳动着“淘气”二字。
陆明玉弯腰,点点弟弟的小白牙,一本正经地吓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