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笑话,姚老太太强撑着朝赵太君淡淡一笑,平平静静地道:“我知道你是为我担心,但陆筠已经不是我们家的媳妇了,她过得如何我并不在意,倒是你,看在咱们多年的交情上,我还是提醒你一句吧,少说天家是非,仔细祸从口出……”
“对对对,可不就是祸从口出?”赵太君飞快打断姚老太太的话,再优哉游哉地慢慢站了起来,一边坐了脏椅垫般掸掸褙子后面,一边意味深长地瞧着姚老太太,“真是祸从口出,陆筠那样柔弱的丫头,也不知被哪个长舌妇诋毁成了妒妇,若我是那个长舌妇,听闻此事后什么都不管先去烧它几炷香拜拜佛,求佛祖保佑陆家丫头千万别有大造化,毕竟陆丫头柔弱善良,给她造化的人可就未必那么宽宏大量了,珉书你说是不是?”
姚老太太双手紧紧扣住大腿,脸色铁青。
赵太君只觉得赏心悦目,拄着拐杖慢慢走了,边走边打趣送客的姚家丫鬟:“哎,我刚刚好像说错话了,一会儿你们仔细盯着你们老太太,我怕她有什么火气都憋在心里,憋着憋着憋出病来……”
声音传到厅堂,姚老太太刚抓起茶碗准备砸到地上,闻言动作一顿,指甲盖紧紧抵在茶碗上,越扣越紧,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细微声响。她不能摔东西,摔了便是坐实了赵太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