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呢,是她的妹妹,你的二表姑代替的她去的。唉,一个家里也就只需要一个人去当知青,别的人都可以去工厂里边当工人。你也是知道的,这到工厂里当工人,那可是很吃香的。所以你二表姑那个时候是到你外公这儿来当之前。”妈妈对着伊可说道。语气里又有透着一股可惜之意,仿佛是在为着这二表姑叹息着。
“那后来我二表姑怎么样了,有没有去考大学啊什么的?”伊可好奇地问着妈妈。
“没有,她被抽上去,去了柯山到了工人。后来嫁给了一个里班人(我们这儿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叫沙地的地方,过了塘就是里班的地方。)嫁人的时候已经三十多岁了。听说后来又离婚了,反正是过得很不好。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但是本来作为一个长女,那她身上的责任就是要大一点的,但是现在她把自己的责任都给推卸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妈妈陈素映有点愤怒,又有点无奈地说道。的确有的事情对于一个人来说,不是这个人承受,那就有另外一个人来承受,这是一个无可奈何的事情。
“算了,妈妈,我们不说这个事情了,你看嫩嫩就要睡着了,那我们还是回去了。”伊可发现说了这么些话,抱在怀里的女儿,已经睡眼朦胧了,还是早点回去吧,这回去还要给女儿洗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