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了,一片黑暗中,只有口腔的津液被不断翻搅,大脑里只剩下一根上下翻飞的舌头,和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
“柒……海……"她无意识的呢喃,被吸允的声音破碎开来,黎桦不自觉的伸出双手,攀上臧柒海的后颈,刮蹭着他扎手的发根。
臧柒海没有说话,他的舌头正在忙活儿,没空再干其他的活儿。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他几乎要忘记了怎样接吻。可是在碰触黎桦口腔的那一霎那,那些尘封的技巧忽然卷土重来,来不及等待大脑下达命令,器官们自己就做出了最舒服的选择。
臧柒海吸允的“啧啧”有声,他强迫黎桦闭上眼睛,他不能看那眼睛,那双惶恐的眼睛会勾起他灵魂深处恶魔一样的占有情绪。他品尝着她的芳华,津液在口腔结合处不住的聚集,臧柒海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又来了!那次在采摘园无意瞥见了黎桦浸湿的衣衫,他当晚就久违的梦遗了。后来像是得了病,每隔一段时间,他的梦里就会闯入黎桦。他就像现在这样不管不顾的疯狂吻她,撕扯她的衣服,直到第二天醒来又是一床的狼藉。
可是现在他知道,这不是梦,这个女人的触感比在梦里更真实。他不再满足于口舌的交锋,一只手顺着黎桦的衬衫下摆,神不知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