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多想了,这赵承徽以前是太子身边的宫女,后来太子爷年纪大了,也到了知晓人事的年纪,皇后娘娘便让她伺候太子了。”好歹也有几分主仆情谊。
她记得,这个赵承徽也是个运道好的,只承恩一次,便有了孩子,太子妃还特意封了她做承徽。只是孩子七个月的时候,她意外小产了,生下一个成了型的男胎,连一声哭声都没发出,就死了。而也因为这次小产,这赵承徽也伤了身子,落下个体弱多病的毛病。
原来她以前是伺候太子的,这样她能知道太子的小习惯那就很正常了。
只是……
珍珠眉头还是没有解开,她不傻,甚至对身边的人的好恶有一种很灵敏的直觉。
“我不喜欢她,她分明也不喜欢我,偏偏还要做出一副与我亲热的模样,也不知道她自己难受不难受。”
像她,她喜欢太子,如果太子和其他女人亲热,她会觉得很难受很难受,看那个女人也会不顺眼,更别说与她交好了。可是这赵承徽,对待自己,面上却还是一副温柔可亲的模样。
珍珠想想,就觉得害怕——一个人,怎么能将自己的心思藏得这么深呢?
张嬷嬷叹道:“这宫里的人就是这样,即使心里如何厌恶,面上却还是要做出一副亲热的模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