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息怒!”
太子妃看着张嬷嬷,便是这个老奴,仗着是太子奶嬷嬷,便一直与她作对,若不是有她存在,这宁珍珠岂不是由她磋磨?那绛色院被她弄得跟个铁桶似的,她的手根本插不进去。
“宁良媛口出狂言,以下犯上,视本宫无物,本宫作为东宫之主,怎能视而不见?”
她冷冷一笑,抚着昨夜刚修剪的指甲,艳丽的蔻丹衬得她一双手越见白嫩:“院外跪上一个时辰,小惩……大诫!”
“太子妃!”
张嬷嬷心里着急,却是无可奈何。她虽然是太子奶嬷嬷,说着好听,可是却还是一个奴婢。太子妃做主子的发话了,她一个奴婢,又岂能多言?
这段日子,太子妃害喜,加上她从中斡旋,这才没多少心思来整治珍珠。如今她是下了狠心了,一定要惩罚珍珠泄愤了。
珍珠眼睛瞪得圆圆的,咬了咬牙,她看了一眼张嬷嬷,然后以手抚头,叫道:“……呀,我的头,怎么这么晕啊?”
说完,直接就倒在了张嬷嬷怀里。
众人:……
哪就有这么巧的事儿,早不晕晚不晕,偏偏在太子妃要惩戒她的时候就晕?
太子妃捏着椅子险些气个仰倒,可是人家都晕了,她还能抓着人把人摇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