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心于您了?”赵承徽身旁面目平平无奇的宫女平衣轻声问。
赵承徽眯着眼,轻笑道:“那又有何要紧,反正,借她的手,我已经知道了我想要的。”
平衣笑道:“承徽说的是,只是,那手串,被宁良媛收了去,奴婢这心里,倒是有些放不下。”
她微微一笑,道:“你慌张什么,就算太子下令彻查又能如何?今日可是俞昭训说秋光甚好,邀我出来赏桂。就算那串手串是我的,又能代表什么?要知道,这手串,我可是在两年前,便赠给了俞昭训,其中手串里的机关,又与我何干?”赵承徽微微一笑,道:“倒是那宁良媛,我原以为,她是个蠢笨的,心思单纯。却没想,她却能说出那样一番话来。”
“也是,宫里的人,没有两个心眼,又怎么活得下去?”
平衣瞧着她原本被打得通红的脸颊如今已经发肿了,皱眉道:“承徽,我们也回去吧,您脸上的伤,也得处理一下。”
说到这个,赵承徽的表情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她始终也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样貌颇为不俗的女人,自然在意自己的一张脸,如今被珍珠这么一巴掌打下来,心里怎么可能不怨?
“宁珍珠,宁珍珠!”
她叫了两遍珍珠的名字,语气却是极为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