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去换身衣裳再来,可比惹了风寒了。”
晚上厨房的人上了锅子,铜制的泥炭小炉,里边的碳火烧得明亮亮的,红通通的,上边锅里煮着的汤底煮表面浮着一层红色的油光。
桌上摆着切好的菜,取了最嫩的那截的菘菜,切成薄片在烛光下几近透明的白萝卜片,切得薄薄血红的嫩羊肉等,摆了满满的一桌。
珍珠近来胃口不是很好,吃了一碗饭便不再多吃,只取了象牙镶玉的筷子给他布菜。
珍珠将羊肉往锅里涮了一下便夹了出来,道:“这是刚出生两个月的小羊羔,肉质最为鲜嫩了,你多吃点。”
太子看她略见动人的一张脸,不见以往的圆润,就瞧出她与南宁世子妃的想象来,一样细长微微上挑的眼睛,欲语还休一般,动人得很。不过,太子却更爱她以前珠圆玉润的样子。
他忍不住叹:“跟着我,你受苦了。”
珍珠抿唇笑了笑,底下人端了清茶上来,她放在手里抚着茶沿,道:“不缺吃不缺喝的,怎就算受苦了?”
除了没有自由,只能束缚在这一方茶香苑内,一切都是不缺的。
太子没有再说什么,他们二人之间,根本不用客套什么。
珍珠捧着清茶喝,刚吃了几块肉,她就觉出腻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