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神色不佳,可是病了?”
宋之拂道:“外祖母不必忧心,只是姐姐夜间难寐,我同她多说了会儿话,睡得少了些。”
提到郑潇,老夫人也不免低叹着垂眉:“潇儿这孩子时运不济,多亏有你伴着她。”
林氏听到女儿失眠,心疼不已,赶紧起身道:“母亲,我去瞧瞧潇儿。”
老夫人点头道:“该去看看,只是你也别总陪着她哭,还有三日就要行册礼了,你该多开解她才是。”
林氏低眉顺眼应是,藏着心思最后看一眼宋之拂,便快步出去了。
老夫人见她走了,这才握着外孙女的手怜惜道:“你舅母近来替你表姐操心,一时顾不上你和子文的婚事,你放心,等潇儿出嫁了,外祖母亲自替你做主,把你和子文的婚事办了。”
她只当这几日宋之拂郁郁,乃是因被林氏搪塞了婚事,却不知恰恰相反,宋之拂分明是想方设法拖延,好搅了这婚事。
宋之拂垂首道:“外祖母,表哥尚在念书,还是将心思多放在科考上好。”
郑子文如今凭恩荫在国子监就学,每月只月初和月中两日可回家休沐,再有半年便要参加今年秋闱,正是该发奋的时候。
老夫人瞧着越发窝心,笑道:“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