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过手来扶着摇摇晃晃的白穆,自己也踉跄了一下,想着可能是酒喝得有点多,被风一吹有些上头了。
……
次日清晨,当唐钰醒来时,怀中熟悉的软热让他习惯性地往怀里搂了搂,然后想起自己在华夏国的家中,昨天是白穆的生日,他们一起喝了很多酒,然后,然后怎么来着?他揉揉发胀的太阳穴,记忆回笼,怀中的温热仿佛变成了烫手的山芋,他惊慌地坐起来,看着一身凌乱的白穆出神。
浴室,脱掉的衣服,热水从花洒坠落弄得一室朦胧,久别重逢的他们仿佛回到小时候一样一起洗澡,然后看着对方精神着的某处发呆,直到醉醺醺的白穆说“他们说兄弟之间会互相帮忙解决问题,嘻嘻,我也来帮哥哥”,并且白皙修长的五指向他袭来,弹钢琴的手灵活地□□着,本就有些醉意的唐钰瞬间崩溃。
“哥,他们说你在美国有新欢了呢,外国人都很开放,嘻嘻,这里,这里是不是已经用过了?”偏偏某人还不知死活地问他限制级问题,瞬间想到硬盘里的某些爱情动作片。他当然还没有用过,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这个醉醺醺的小子弄得如此性致高昂。
眼前一片炫白,他在他手里释放,他却举起手来,伸出米分嫩的小舌舔了舔,似乎想要尝尝味道如何,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