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听说人没事就去了厨房,赴宴这种事,一般都吃不了几口饭菜,再加上大夫说她失血过多,他就去了厨房,毕竟在他看来,这生病三分靠药,七分靠补,药还要过一会儿才吃的上,现在就只能先补了。
刘伯直接就想把碗给了卫慎,他知道少爷没照顾过人,可他也是一个男的,喂一个大姑娘吃东西是绝对不行的,少爷就和他就不一样了。
卫慎也没拒绝,不过他没接过刘伯手里的碗,他一只手托着忍冬没受伤的那边肩膀,另一只手从刘伯手里舀了汤往忍冬嘴里喂去。
忍冬或许是太疼,也或者是太累,这期间竟是一直都没有醒。卫慎的汤也没有喂进去,全都沿着嘴角流了下来,甚至流到了卫慎的身上。
终究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卫慎能做到现在已经差不多是极限了,他扶着她肩膀的那只手臂向右移了移,手刚好压在了她的伤口上,他还往下按了两下。
忍冬一下子就被疼醒了,冷汗从额头溢了出来,她神色还不太清醒,看到自己躺在卫慎怀里,惊吓了一下就要挣扎着从他怀里起来。
“咝~”这一动牵扯到了伤口,忍冬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别乱动。”卫慎压住挣扎的人,低声道。
刘伯这时也接口道,“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