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吧,剩下的我来就好了。”
    “刘伯,没事的,就剩两道菜了。”忍冬身上的伤并不严重,在路上这段时间也养的差不多了,只是右肩上的伤因为反复拉伤,所以还没好,但也不怎么影响正常活动了。
    卫慎没有怪刘伯的意思,但是听着忍冬的话他刚缓和一点的脸色又沉了下去,“你若是想逞能我也不拦着你,只是我没有兴趣养一个残废!”
    虽然不清楚原因,但忍冬也能感觉到卫慎是真的生气了,她只能乖乖地放下了手里的活,诺诺道,“对不起,我……”
    卫慎打断了她的话,“你没有对不起我,当初你肩伤没好我同意带你去流剑宗是以为你会有分寸,现在你这样是对你自己不负责。”
    忍冬被卫慎说得一时无语,她不是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只是经历了这次的事情后总想着为卫慎做些什么,她觉得卫慎给她的远比她期盼的多,甚至不久前还救了她一命,这些都让她内心不知为何有一种莫名的不安,总觉得有些事可能在往她设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卫慎语气里淡淡的关怀之意,就算再迟钝,忍冬也觉察到了,面对这种几乎不可能发生的情况,她也不敢再违背她的意思,但即便手里的动作停下来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跟刘伯说道,“炉子上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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