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还是她的心,哪怕是她的目光都应该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不允许改变。
卫慎用手轻轻拖住她的后腰,然后用力往自己怀里一带,忍冬就紧紧的陷在了卫慎的怀里。
第二天用过早饭没多久,一行四人便出发去静远山庄。卫慎和忍冬是骑马来的,无木大叔却是一路坐马车或者有时步行,因此骑马就被放弃了。
他们买了一辆马车,安全起见,他们没有雇人,卫慎这个唯一健全的男丁自然而然就变成了车夫。卫慎对此没有什么身份上的芥蒂,但是忍冬和无木单独坐在马车里这一点让他很想把人拽出来,而他也这么做了。
无木和卫慎坐在车前,脸上依旧是一贯的笑容,只是毫无焦距的眼神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占有欲这个东西每个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会有,只是你表现地这么强烈可是容易把小姑娘吓跑的。”
卫慎眼睛认真地看着前方的道路,冷冽的侧脸对着无木。
就在无木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突然听到他低低的声音带着无比的执着,“不会的,她怎么会被吓跑呢?我可是她所有的凭仗。”
无木随心所欲惯了,人前的温润模样也不过是一种习惯,所以对上卫慎这种刻板又偏执的人,真有一种气场完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