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像蛇吐着信子,“担心他?”
卫慎用的力气很大,忍冬觉得自己的下颌骨都快被被捏碎了,因为疼痛,眼眶有些不受控制的泛红,即便这样,想到卫慎平时的作为,她还是忍着痛解释道,“这一切都和他没关系,只是我在路上晕倒,他救了我而已。”
因为下巴被控制着,她说起话来有些艰难,甚至每一次嘴巴的张合都会使被捏着的地方更痛。
“哦~那又如何,我想让他死,他便不能活着。”卫慎空着的那只手从她眼角划过,轻轻擦掉她因疼痛不自觉留下的眼泪,“瞧瞧,怎么哭了呢,你走的时候难道没有想到这一天么?”
卫慎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怜惜,可忍冬只觉得汗毛倒立,现在的卫慎分明又变成了那个不太正常的样子,她想到了第一次时的情形,这一次甚至比上一次还要严重。
她怎么会天真的以为能从卫慎的手上逃出去呢,卫慎的东西即便是腻了也只会毁掉而不是丢了,是卫慎对她的好,让她产生了错觉,忘了他原本就是个翻手间便是一片腥风血雨的人。
忍冬现在无比后悔当初的决定,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只想保住自己的孩子。她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卫慎看见她这动作,笑容更深了些,“还带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