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漆黑,只有即将暗下去的天空,还能透进一点微光。
嘶~
只是稍微动了一下脑袋,尖锐的疼痛就使温瞳不敢乱动了,抬起手摸了一下脑门,已经被包扎好了。
大概是因为头部受伤,所以视力有点模糊,再加上没有照明,只能隐约能看见帐篷里只摆了一张桌子,旁边的地上铺了一层塑胶垫,一层层堆放着不同种类的药物,十几张病床拥挤的摆在一起,只留了窄窄的过道儿。
半天她也没整明白这是什么地方,只觉得有消毒水的味道,这里的医院都兴这么节省?连灯都不开。
“你醒了。”听见声音,慕沐赶紧跑过来查看她的伤口。
温瞳瞬间呆住了,迟迟没有回过神来,她怎么会在这儿!
慕沐看她在那儿出神,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说:“刚收治了一个疑似艾滋病的女病人,先生出去看看。”
放好输液架,指尖弹弹输液针直到滴出液体,又从一边的不锈钢托盘里拿出一只酒精棉球,擦拭了一下温瞳的手背,利落的下针。
“啊!”温瞳忍不住缩了一下。
慕沐抓住她的手:“别动。”然后快速在手背上扯过胶布,替她固定输液针。
“你的手?”慕沐的手上有个醒目的伤疤,算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