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埋在他的胸口,听见他沉稳的心跳自胸腔传出,一下一下。
从十三岁以后,她就没有贴的他这么近过了。
“玩极限运动的时候,也这么毛躁?”
“呵呵,还好。”温瞳说。
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玩极限运动,向来是能禁止则禁止,所以她也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免得他一会又一个不高兴,又要教育她。
大概是两人分别太久真的没话说,靳西沉的嘴唇始终紧抿,机械性的一勺勺喂着她白粥。如果不是因为温热的体温和呼吸,她会觉得刚给她喂粥的是一座冷肃的冰雕。
“其实就是有点儿晕。你这么担心,我会觉得自己没救了。”温瞳说。
他嗯了一声:“还能开玩笑,看来的确没事了。”
“靳西沉……呃靳叔,千里相见也是有缘别这么生气了呗?高兴一点。”温瞳道。
从小她就不肯乖乖的喊他叔叔,总是连名带姓的叫,只有在他不高兴的时候撒娇似的喊一句靳叔。
“如果你现在安稳的躺在家里睡觉,而不是我的病床上,我会更高兴。”
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整个声线都低下来,带着一股冰雪般的寒意。
“冷静,冷静啊。那你也说了我现在是病人,你是医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