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不能明说的性感和出尘。
有路过的人,小声议论:“这是谁家的孩子啊,怎么跑到靳教授的实验室来了?不知道这里不能随便进吗?”
“是啊,估计是走错了吧,还是这么小就是靳教授的粉丝了哈哈哈,慕名而来的?”
门被一下子拉开,穿着白大褂的靳西沉,清俊挺拔,牵起她的手,朝议论的两个人道:“我家的。”
“哈哈哈靳教授好巧啊,教授叫我们去取文件,我们先走了啊。”
“对对对,先走了靳教授。”
温瞳抓住他的手掌,仰头问:“什么我家的?”
“你没听见那两个人在议论你么?”靳西沉停住脚步,低下头来笑问。
“啊?他们在议论我吗?无所谓啦我不介意这个,不过……我家的,你是说我是你家的吗?”
靳西沉松开手,改揉揉她的脑袋:“是,你是我家的。”
那时,他还说她是他家的。可过了不久,短到只有两个月他就不辞而别来,放学回家,做完作业,还是没等到他下班。
于是问家里的司机,才知道他去了南苏丹,一个她只在地理书上看到过的国家。
她打电话过去,不接。
再到后来,全都是慕沐接,模棱两可的跟她说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