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又不甘心。
“靳叔,靳西沉。我的身体好像……真的出问题了。”温瞳捏着纸条,喃喃的对着黑暗说。
只有这一刻,她才敢如释重负的说出这句话。
在基地,她怕被人听见,告诉靳西沉。
憋在心里,又觉得心口涨得难受。
人都会脆弱,脆弱的时候都想有人倾诉,她也不例外。
但是她得忍住,不能说,谁都不能!
手机突然叮咚一声,温瞳打开手机,是大檬发过来的短信。
“靳西沉今天给我打电话,说让我明天去接你,你要回国了?”
“没有,开学再回去。”温瞳回过去。
“怎么?摊牌了?”大檬紧张的问。
“一两句解释不清楚,等我回去再跟你说吧。”温瞳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情跟大檬闲聊,只想回复几句就继续睡觉。
“别呀,我这边签证刚拿到,你要是不回来的话我就过去了,你到时候来接我啊。”大檬说。
“嗯。”温瞳回了一个字。
车窗叩叩两声,一回头,看到靳西沉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黑色亚麻衬衫,而他身后不远处早已生起了一小堆火。
火光映衬着他的脸,视力受醉酒影响的温瞳有些恍惚,揉了几下眼睛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