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西沉轻咳一声:“现在你们有十分钟的提问时间,请开始。”说着抬起右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老实,请问您有女朋友了吗?介不介意师生恋。”一个女孩子站起来,大大方方的问。
靳西沉笑:“有,后一个问题,我想她会更介意一点。”
众人皆失望的唉了一声,大檬去杵温瞳胳膊:“看到没,这都是你情敌啊。”
温瞳:“呵呵。”
前排有个男生站起来:“老师,您觉得应该怎样定义病理学?很多人觉得这就是鸡肋学科,可有可无。”
“如果你的面前有条河,你又想到对面去,排除划船和长出翅膀之外,你应该选择什么样的办法?”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举了一个例子,有学生立刻反应过来。
“桥!”
靳西沉笑:“病理学又被成为基础医学和临床医学的桥梁学科,如果有人再瞧不起病理学,你就把他扔到河里去。”
众人哄然大笑,他嘴角的笑意敛下去,只剩一个浅浅的弧度:“下一个。”
“教授,听说您之前两年一直在南苏丹、肯尼亚等地做无国界医生,请问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情吗?”角落的女孩子接过话筒,站起来问道。
“站在炸弹上施救数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