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认识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却结结实实的帮别人做决定,还要承担别人的生命,万一弄得不好就要被人怪罪,而她却像是丝毫不介意一样,果断的邀她前行。
“其实癌症也不一定会死的,不管怎么样你保证心情,千万不要胡思乱想,至于其他的咱们再想办法,能多活一天也是好的,你说对不对?”洛侨说。
温瞳一怔,洛侨就像一个最朴实的智者,说出来的话永远是一针见血,也许不是很大的承诺,可却从最小的地方直接暖到人心里,尽管身患疾病的温瞳,依然能感觉到来自她微弱却坚定的力量。
其实温瞳并不是什么很敏感的人,要求也不高,碰到什么就经历什么,走一步算一步,随遇而安。
只有在靳西沉这一件事上,她偏执的可怕,这一辈子也只偏执过这一次。
温瞳和洛侨的丝绸之路从鄯善开始,傍南山北,波河西行至莎车,然后就到了大宛。
一路走来,骆驼、马各种代步她们一一尝试过,挽着袖子桶当地人一同喝酒,一同去做同心指环,在漫天黄沙的背景下拍照,风扬起她的纱巾和阵阵黄沙,在洛侨的镜头下,自带一种悲壮苍凉。
温瞳抱着膝盖坐在火堆旁,仰头看着夜晚的沙漠星空如瀑,她的方向感实在差,当初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