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殊不懂这些,她只知道这些人正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巴,让她的伤口兹兹的冒着腐蚀的气泡,鼓起又消失,消失又鼓起,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要如此说她,平日里,可以笑眯眯的和她说话,说她有气质,说她有才识,但在这个小小的换衣间里面,却肆无忌惮的评论她。
“的确是蛮高傲的,也没看她结交过谁,估计把自己在学校里的那一套也运用到了这里。”女性特有的尖锐而饱含鄙夷的哼声响起,犹如一支利箭透过眼前的屏障射入安殊的心中,“还当自己是十几岁的娃儿呢,也不看看自己的年纪,二十四岁的女人了,也不见她结婚生子,还有人曾想着给她介绍朋友,她倒好,一声不吭的就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个有说不出的毛病,矫情得很。”
那群女人肆意的遨游在自己的幻测世界里,意淫着安殊,把她当成自己无聊的消遣品,度过这慢慢的幽深日子。
随着外面的声音变小,那群人慢慢的步出去,她们笑着,说着,把自己的恶意散布在这小小的空间内。
安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擦掉流下的眼泪,努力让心恢复平静,外面套上自己的一件米色风衣,她的生活着装虽然是旧的,但是很干净整洁,指甲修剪得圆润,齐耳的头发软软的。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