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两个人没有交流,也没有了对视。
安殊更生气了,她不知道是应该生他的气,还是应该生自己的气。
☆、唐思远
星期日的早上,安殊起来,去做早餐,把之前自己做的金针菇酱拿出来,然后煮了海参稀饭,放在桌子上,却一直没有看到翟宁进来或者是出去,等了一会儿,稀饭都摊温热了,翟宁还是没有出来,安殊去他的房间敲敲门,门内没有声音,她直接扭开门。
翟宁是个男人,在生活这方面,比较粗心,也比较随意,早上需要换洗的衣服会放在床脚,等安殊收拾,被子也是零零散散的放在床上,但是今天打开房门,被子整整齐齐的放在床上,没有随意乱扔的衣服,整个房间干干净净的。干净的让安殊发晕,她惶恐的放下门把,嘴唇颤抖着。
整张脸都白了,血色从她的脸上褪下,心跳在一瞬间暂停了跳动。
她眨眨眼睛,像是碰到了很糟糕很恐怖的事情,僵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身后响起了疑惑的声音,道,“早餐做好了,还不吃吗?”
安殊听到这个声音,好半天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慢慢的转过身体,看到翟宁站在餐桌椅旁边,不解的看着他。
翟宁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