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恶意地笑了笑，嘶哑的笑声越来越大，似乎一下子没有喘过来气，她开始猛咳起来。
那格格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王雨烟在那笑，直到她完全停下来。既然话已经说得那么开了，那格格也不想和王雨烟废话，直接了当地就问道：“你就提个条件吧，到底怎么样你才能出面作证。”
“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什么也不在乎。”自嘲一笑，王雨烟懒散地靠在椅背上，被毒品侵蚀的身体不断地散发着腐烂的气息。
那格格握了握拳，有点不甘心，“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惦念的东西吗？比如什么人，什么事？”
那格格的话音刚落，王雨烟的睫毛微微抖了一下，似乎是突然想到什么事，她从椅背上慢慢直起身来，看着那格格的眼睛灼灼发亮，“如果你能帮我做一件事，我就答应你。”
头顶的太阳正升到正空，烫的她头皮发疼，想到王雨烟刚刚和她说的那些话，那格格在这个炎热的艳阳天却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在她愣神的时候，肩上多了一只大掌，一个温热宽厚的怀抱把她整个人给围住了。
双手回抱住霍然，那格格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尽量平静地说道：“她答应了，我们走吧。”
看着她在阳光下依旧煞白的脸孔，霍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