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的哪里话,咱们不是一家人么。我听说绣丫头脚受伤了,我来瞧瞧她。”
郑老太把她上下一打量,“既然是来瞧受伤的绣丫头,你怎么就空着手来?”
朱氏尴尬地笑了笑,“出来的匆忙,就没来得及准备。”
自从二老跟着郑仁搬到镇上后,郑仁可是一点接济都不给了。开年后,郑全跟着陈二出门做生意,一走就是个把月,一点音信也无,更别说拿回银钱了。她家里眼下就靠着二老田地的租子过活,越发捉襟见肘。别说朱氏就那抠门的性子,就是她有心想带东西,家里都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
郑老太冷哼一声,朱氏碰了冷脸,也不放在心上,自来熟地就往屋里走,一边四处张望,一边啧啧出声道:“家里的房子娘也知道,刮风下雨都漏风漏雨的。大伯家这房子真大真好,得用不少钱吧?”
郑老太道:“那也是老大的钱,他有本事,能出得起。”
朱氏讪笑,又问:“绣丫头呢,在哪间屋?我去瞧瞧她。”
“她还没起,在屋里睡着呢。你别去吵她。”
“哎,看娘说的,我是那等不知趣的人么。”朱氏坐在堂屋里四处打量,只觉得郑家这宅子越看越好。她这辈子要是能住上这样的宅子,那可什么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