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了信。
薛勤并不意外她会同意,毕竟在他看来,这鸟不拉屎的小镇又怎么能和繁华的京城同日而语。何况要去的还是庆国公府。他这二婶,只要脑子不糊涂,就该同意。
郑绣也知道自己家里的东西带到庆国公府也就是贻笑大方,因而除了贴身衣物和一些细软,便也没有带什么东西。郑仁又另外给了她二百两银票,和一荷包散碎银两傍身。
临行前的一夜,郑誉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小被子,悄悄地去了他姐姐房里,要跟她一起睡。
想到往后有好长一段时间见不着了,郑绣也是舍不得他的紧,自然也就由着他了。
姐弟俩絮絮叨叨说了大半夜的话,天快亮的时候,郑誉才昏昏睡去。
郑绣是怎么都睡不着的,搂了他一夜,天亮时便轻手轻脚地起身,亲了亲他的小额头,然后便换好衣服,带着细软出了屋。
薛劭这时也已经起身了,两人一起去跟郑老头郑老太、郑仁告辞。
二老和郑仁都是一夜没合眼。郑绣和薛劭给二老磕头的时候,郑老太已经忍不住哭了起来,惹得郑绣也差点掉了眼泪。
天亮了没多会儿,薛勤便带着人到了郑家门口。已经耽误了这么多天,他自然想着快些上路。
郑绣也没来得及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