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绣一偏头就躲过了。而后才看清她扔过来的是个茶盏,茶盏碎在了地上,里头半杯茶水撒了郑绣一身。屋里更是一片狼藉,桌椅都被推翻了,桌上的一应摆设全都被摔烂在地。
她也顾不上这许多,只快步走进去,道:“您消消气,万事以自己身子为重!”
贵和长公主看清是她来了,倒没有再赶她出去,只是大声道:“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那个老虔婆居然擅做主张,要给阿勤指婚!她凭什么!她已经害了我,眼下还要来害我的儿子!”
郑绣一听,果然太后指的不是什么好亲事!
贵和长公主越说越激动,眼看着连站都站不稳了。
郑绣忙上前把她扶住,“太后指的是哪家姑娘?”
贵和长公主冷冷一哼,“你应该也有印象,就是信阳侯府家的姑娘!”
居然是王晗语。
眼下郑绣也不好评论什么,只能劝她道:“王姑娘为人舒朗仗义,虽才学上欠缺一些,但出身和人品都算配得上世子的。”
说是这么说,可贵和长公主却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坐下后仍然道:“老虔婆明明知道我中意的是李学士家的姑娘,偏偏给我指这王家姑娘,分明就是跟我做对!”
“您先消消气。圣上对您那么上心,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