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崔雪莱更是被刺激地厉害,双目被怒火染得发亮,一口怒气堵在胸口郁闷至极,一张精致描画的脸被憋得惨白。
眼见下人已将车缓缓开到门口,停住准备送崔雪莱回家,何悦端庄从容地微笑,“欢迎下次再来作客。”
崔雪莱蹿动着怒气,“砰”地摔上了车门。
晚上,当所有宾客都离开之后,何悦终于才能脱下高跟鞋,散开束紧的头发,得到了片刻的放松。
她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摘耳环,忽然看到身后出现了一个男人沉稳的身影,顿时她的脸上就浮现了一个微笑。
薄言轻轻撩开她的头发,缓缓地拉下她背后的礼服拉链,优美纤细的蝴蝶骨随之跃然袒露在他的视线中,让他的眸光不由自主地加深了几分。
他低沉着声音,随口问道:“让我提前离开,就是为了做这一场戏?”
早在何悦带走崔雪莱的那一刻,薄言就从她富含深意的目光之中察觉到了几分端倪,顺着她的意思提前离场,回到了书房。没想到,后来竟会看到崔雪莱来告状的这一场戏。可见,是何悦故意为之。
何悦莞尔,埋汰他道:“这姑娘可是真心待你的,我说什么,便真信了。对你满满的都是担心,生怕你掉进我这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