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热的药酒涂在淤青的地方,不断的推开揉散,又是酸痛又是火辣辣地焦灼,就跟整块皮肤都烧起来一样,那种感觉叶棠不是没有感受过,太**了。
“我轻一点。”宋予阳一边保证,一边已经把药酒倒进手里搓起来了。
叶棠当然明白药酒揉搓一定要适度的力道,宋予阳是绝对不可能轻一点的。她挣扎着要逃开,结果被宋予阳强制压住了,已经布满药酒的掌心覆盖在她的淤青处,又痛又烫。
“好烫好烫好烫,我腰杆子上的皮都烧起来啦。”叶棠真的有一种自己腰上的皮肤已经被摩擦得冒热气的错觉了,这下是真的挤出了两滴泪花。
已经痛到无法挣扎,蓝瘦,香菇。
圣诞节的一大清早,一定要送她这么一个大礼包吗?
叶棠很想跟圣诞老爷爷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等宋予阳给她擦完药酒,叶棠咬着枕头,松了一口气。“结束了吧,不会再来了吧?”
擦药酒已经被叶棠列入出生至今最最可怕的事情,如果可以,她这辈子都不想体会第三遍了。
“很好,你已经彻底失去你的宝宝我了。”叶棠有气无力地说着,她双眼涣散地看向正对面的墙纸,泪眼汪汪的,随时都能痛哭出来。
宋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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