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千古难遇的大事,况且若真如青山所说,整个秦州都要震动,族长他不敢的。”
娄氏隐隐听得似乎方才族长说青山真中状元了,但见丈夫这个神情也不敢多言,仍出门到厨房里造饭去了。
晚晴拉了滚的像只小泥猪一样的铎儿到灵泉边洗净了手脸回了家,给两人挖了点菹菜下了两碗面吃过,哄着铎儿睡了,出来坐在屋檐下出神,回忆方才马氏说过的话并族长说过的话,心内暗暗埋怨这么多年,青山也不肯单独写一封信给自己。又疑心只怕青山也有信寄给过自己,怕是叫族长大人私藏了不给她,而这样的可能性还极大。
再想想自己从十六岁起到如今四年时间,发送了两个老人,带大了一个孩子。青山倒好,不过种个种子,四年时间无音无讯也不问自己死活。这样想着眼泪便止不住流了下来,越流越委屈,索性低头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忽而门上有人敲门,晚晴急的两把抹了眼泪起身:“谁呀?”
恰伏泰正一手拎着鸡笼,一手拎着筐子站在门上。晚晴这才忆起自己竟然半日功夫都没有去隔壁取东西过来,慌得让了进来:“阿正叔里面坐,我也是混忘了,竟没有过去取。”
伏泰正方才进门,恰见她伏了肩膀坐在那里一耸一耸的哭,怕自己进来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