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等着,我看他来杀。”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外面已经远远传来了杀猪般的嚎叫。不一会儿,高山提着把镰刀与娄氏两个冲了进来。高山远远指着铎儿叫道:“你个杂种,给我过来。”
见铎儿往晚晴后面钻着,冲过来一把就要推晚晴。伏泰正方才还在台阶上坐着,不知何时到了高山身后,反手拎住他胳膊问道:“自家孩子没本事,你要帮他打架?你的羞耻心那里去了?”
高山反手指着伏泰正扯脖子红眼晴叫道:“阿正叔,我小时候就叫你欺负,叫你打的抬不起头来走路都要贴墙根,如今我再不能容旁人欺负我儿子。”
话虽这样说着,自己却叫伏泰正反架了手前进不得,在虚空中乱抓着。
娄氏见自家丈夫无用,一手撕着胸膛躺在地上打滚道:“阿正叔,你将我们全家一起杀掉算了。打我儿子不算,现在将我们全家一起杀了吧。”
她本是个泼货,尤其卧地打滚这一项,因其肥胖,滚起来又泥秽不忌,吵架挣抢颇有横扫千军的架势。这样一个胖妇人打着滚如肉球般冲了过来,晚晴忙忙的抱了铎儿几步跳上台阶躲着,就见伏泰正也不知怎样伸脚尖一踢,娄氏便如个皮球一样滚到了院门上,碰在门上哐的一声。
高山见了更是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