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送到下面祠堂里去。”
晚晴虚指了身后道:“族长大人,奴家去喊胜子家大婶过来治菜。可好?”
伏盛仍是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她的肩膀,两只混浊的眼珠盯住了晚晴,内里闪着渗人的寒光,许久他又道:“叫你治你就治,治好了随我一起送下山去。”
言罢不等晚晴回答,扶了厚子转身进庙门去了。
晚晴心中隐隐不安,此时也不再担忧自己是多想。伏盛那个样子,显然是真的有所图谋了。她恶寒了心咬牙暗自道:“这须得想个办法避过去。”
想到这里,她也装个糊涂,跑到山后坡上胜子娘身边道:“大婶,族长言要置一桌酒席,叫个媳妇同他一起送下山去。”
这本是往年的惯例,胜子娘听了招呼几个媳妇起身,复又到厨下去置席面。晚晴心有惴惴,跑到胜子娘那里扯了个谎道:“大婶,我肚子疼的有些厉害,怕是月信要来,偏又没带东西,这可如何是好?”
胜子娘白了一眼道:“抓把草灰叫它吃不就行了,如今怎能叫你先走?难道你不要羊肉了?”
晚晴捂了肚子道:“羊肉我不要,我肚子疼的厉害,要回家喝碗热水好好睡一觉。”
胜子娘已经置好了席面,拿个短脚炕桌自己端了,另唤了上伏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