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晴捂着嘴一路看下去,就见高氏自腰到屁股到大腿上皆是一寸厚的紫印,有些地方破了皮丝丝渗着血。高氏冷哼道:“三十板子。还是厚子爹求了情,胜子下棍子轻些,不然照着族长的意思,只怕是要打瘫了我。”
晚晴替高氏遮上被子道:“嫂子性子也太爆了些,最后还是要落个自己吃亏。”
高氏拍了炕鼻涕眼泪齐流了哭道:“凭什么,一样多的地,马氏就只需纳十五石粮,我却要纳三十五石粮。就凭她和伏盛那老东西睡过?她的x就那么值钱?”
伏铜在外高声道:“你小声些。我看就该叫人打烂你的嘴,叫你少给我惹些祸。”
高氏扬了脖子道:“难道我说错了?天下那里有公理,公理在那里?他们本就是一起子的祸害,狼狈为奸的瞎货。我这一年吃什么,喝什么……”
晚晴正皱眉坐着,高氏忽而一把拉住了她手低声道:“我昨天听到个不好的风闻,说你家青山真考上状元要休你,你找高山兄弟问一问,看有没有这事。”
晚晴听了后背发凉,跳了起来道:“怕不可能。”
虽这样说着,她自己心里也发起虚来,别了高氏出来,见铎儿在门外等着,一把捞抱了冲到高山家,进门也不问娄氏就往厅房里冲。娄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