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是再不会低头的。方才我在外听着,族长似乎说了青山的事情,明儿若晚晴闹出来可怎么办?”
高山也是叹气:“咱们须得捂紧了嘴,否则我的田地你的孩子,皆是一场空。”
两兄弟边说边扶了伏盛走了。晚晴在家惴惴了一夜,提心吊胆了一夜,次日一早到高山家去问了一回,春山家去问了一回,这两兄弟皆是一问三不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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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陈漕巷中高含嫣的私宅,伏青山自己进院子进了小楼。大门上挂着薄薄的帘子,他掀帘起屋,内里一股氛香热气涌着,地上铺着寸长的绒毯,家具皆是檀木,打磨的透明光亮。他见右侧珠帘后隐隐有人影,自掀了竹帘进内,便见高含嫣侧卧在一处软榻上,身上只着件薄绸长衫,那绸质极细极滑,衬得她腰身玲珑曲线优美至极,赤脚趿着一双无跟小绣鞋。
“过来坐。”高含嫣指了指软榻边的小几子道:“衣服可以挂在墙上。”
伏青山解了官服挂起,坐到了那小几子上,接了高含嫣手中的书过来瞧着,随口问道:“读的什么书?”
高含嫣道:“不过是本《太平御览》,翻着过时间而已。”
伏青山将书合上放到案头。今日外头光照甚好,这屋子里也透进了亮光来。他借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