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晴思忖了许久才道:“奴家要求老夫子书信一封,奴家要亲自问问他,奴家何错之有,今叫他要将奴家休弃。”
老秀才道:“他既有了这样的亲笔,你书了信也是白搭,不如我替你写封状辞,你告到县衙去,叫县衙替你出在,至少能保得你的田地与孩子,可好?”
晚晴默默应了,怀抱了铎儿等着。铎儿自己吃了半块热糕,这会子肚子饱了,递给晚晴道:“娘吃。”
晚晴摇头道:“娘不饿。”
她这一摇头,眼泪才纷纷滚落了下来,在衣襟上乱滴着。
铎儿拿自己袖子替晚晴擦着眼泪,低声道:“娘,您为什么哭啦?”
晚晴欲忍不能忍,低声道:“娘并没有哭。”
老秀才边写边摇头道:“古人云,糟糠之妻不下堂。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
晚晴忆起自己还曾信心满满的说过:我青山哥绝对不会。
此时惟有笑自己也太天真了些。
老秀才行文如流水,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笔,搁笔拿手指了道:“你娘家已散,无处可归,此一不可休。你侍奉双亲,到老归天,此二不可休。有此二条,若无通奸相淫之事,则官府亦可替你作主。”
晚晴接了过来,瞧着一个个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