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房门,屋内一股男女行房过后独有的腥靡气息,他屏鼻息适应了许久,才道:“有人客在?”
醉莲姑娘莞尔一笑道:“只要听闻探花郎来,便是中书令在我床上躺着,我也要把他抱扔到窗外去。”
伏青山在外间小榻床上坐了,见这醉莲姑娘还穿的是睡衣,指了内间道:“去穿件衣服出来,咱们好好说话。”
醉莲却不肯去,在伏青山身旁坐了,伸了手道:“我最近总是困觉不醒,快替我号号脉,看是否得了什么病?”
伏青山给她们看病看成了习惯,旁人进了妓院,妓子们都是凑缠上来要寻些欢乐,他到了妓院,每见一个妓子,必是要伸了手出来叫他先号脲。
“张嘴!”伏青山看过醉莲姑娘的舌苔,又道:“出声。”
醉莲姑娘啊了一声道:“怎样,我可有病?”
伏青山道:“无病,好的不能再好。”
醉莲姑娘听说无病,顿时嗔了眼神道:“怎会,我最近总是困觉不醉。”
伏青山道:“晚上睡早些即可解。”
醉莲摇头道:“那里能,我如今是从那行首的位子上退下来了,隔壁那位却正当红,夜夜都要唱到天亮去,我便是无客在这里空坐,也要等到她那里散尽了才好睡。”
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