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勒死的。我替她烧了碗面汤的功夫,他们就勒死了她。”
车氏将纸钱铺开在大箩内晾着,晚晴有一张没一张的烧着。下伏村几个孩子在院子里打打闹闹。许久,车氏才道:“那又能如何?她没了丈夫护持,又自己也身子不正,那夜还在大槐树下抖落出自己和族长的事情来,族长那里能容她?”
晚晴道:“伏盛那样坏的一个人,为何大家不把他告到县里去?马氏明明就是他杀的。”
车氏冷笑:“他两个儿子皆在秦州府里做着官,你以为大家告到县里就有用?再者,上伏村的胜子伏康那些人家,田粮税上常年受他护持,几十亩地报着几亩,几亩还用小石来称,谁要告伏盛,只怕他们先就要拼命。”
晚晴道:“我原以为他不过是面上冷些,谁知心竟是石头做的,自己爱了几年的妇人,说杀就杀。”
两人倚靠着才烧了几张纸串子,就见高山春山等人提着绳子椽子进门,将口本是给伏识老娘置备的薄皮棺木一抬,轻飘飘的棺木四晃着,内里装着新死的马氏,望河对岸而去。
伏识老娘柱了拐杖出门,拉住胜子又是谄媚又是嚎声:“孩子,那是我的寿材,如今叫她占了,我一个孤寡老人,你既答应了,就得替我打口好的来。”
胜子应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