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伏青山又有了那种事情,又见晚晴往后躲着,越发认定她只当自己是伏盛一样的老风流,心中所爱依然是伏青山,此时也不再多言,转身几步上了墙头跃入暗夜消失了。
晚晴又在外站了许久哭了许久,抹了眼泪自言道:“就算没羞没臊,日子总还要过下去。”
她自门外寻得一把扫帚,进门就对着正在擦鼻血的伏青山一顿闷声如雨点般的暴打:“滚!滚回你的中书府去。”
伏青山自幼是君子,知晚晴能打,但她的打没有用在他身上过。如此雨点般的扫帚把子也是头一回受教,是而一边擦着鼻血一边牵马跑了。
眼看交四更时,丁季家院子里。伏罡与霍勇白凤三个皆是一身短打束身黑衣,绑腿一直绑到小腿腹上才套上靴子,靴中插紧短刀,这才各人提了各人的兵器。
白凤一把瘦长寒锋的苗刀,霍勇一支银光凛凛的□□。而伏罡手中只提着一根木棍,他心中存着怒气,此时还未见血已然周身杀意,回头冷声道:“少伤城中兵士,只取冯叙直,可记住了?”
霍勇和白凤齐齐点头:“记住了。”
那怕是游兵散勇,三个人对五千人自然占不了上锋,更何况这几日城门守卫森严,若不想伤及无辜,就要趁着五更还未开城前,城门口无人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