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揩着手躬了腰道:“不知小娘子要去那里?”
晚晴确实笑着,心却虚的不能再虚,启齿问道:“奴家敢问大郎,不知去到城北开保寺要多少银子?”
陈家大郎忙道:“银子不必,如今草料贵螺子不好养,铜板却要十个。”
晚晴自取了银袋数得十个铜板出来,五指撮了递给陈家大郎道:“烦请大郎送奴家与互大娘一趟,回来的钱来时再给,可好?”
陈家大郎道:“自然,自然。”
晚晴先抱了铎儿上车,又叫互大娘也进去坐了,自己才提了裙子要上。陈家大郎此时忽而取了自己架车时的小凳下来,结结巴巴道:“小娘子踩着凳子方便些。”
晚晴早已抓着车槛两脚纵了上来,笑道:“很不必。”
陈大郎只得收了凳子,自己也在车沿上坐了,拉了缰绳扬缏抽了骡子高喊一声:“驾。”
油篷车便往北市而去。他一路缏子高扬,马车驰的飞快,不过两刻钟的功夫已到了开保寺。互大娘坐在车沿上跟陈大郎聊天,言明晚晴是要找辆走远路的长车。陈大郎自己做着赶马车的营生,对那赶长路的车市也很熟悉。
他寻了地方拴好骡车,又取了凳子在车下等着,待晚晴与铎儿一同下了车,才跟了上来道:“这车市上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