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您不肯要,这车奴家也不坐了。”
陈大郎只得收了铜板在怀中,扬缏赶了骡子,回头问晚晴道:“小娘子是秦州人氏?”
晚晴道:“是。”
陈大郎心道:自古人言秦州出美人,果然是。
他又问道:“怎会到此,难道没有夫家送小娘子回秦州么?”
如今路上可不太平,慢说光天化日下抢劫妇人的匪徒五六年都没有抓到,应天府如今索性有了这样的案子也是压着,劝苦主们自认倒霉。就是路上一起挤车的人客们谁想臊皮她或者拐了她和孩子都是极容易的事情,无人相送而行千里路,无异痴人说梦。
晚晴在京城举目无亲,虽这陈大郎面上憨厚,她自幼自外讨饭的戒备心却还在,不敢说的太深,是而含糊道:“如今有些不方便。”
陈大郎见这美貌小娘子言语间有些支吾,想她或许有些不便回答,便也不好再问亦不好再劝。
晚晴回到三勾巷,硬是塞了三个铜板给互大娘当润口费,便回了院子去数她的银票。数来数去仍是三十五两,距离八十两还差的远,再者,两人路上还需些散碎银子做花销,到了秦州后雇车去清河还要银子,这样算下来,这一趟没有一百两银子是万不能到的。
她解了那本黑的新裙换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