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府尹见文书又来耳语,听了点头,又拍惊堂木问晚晴:“既已得了书证,为何不走?”
晚晴道:“概因路费巨资,奴家身上银钱不够,是而迟迟未能成行。”
钱府尹冷笑道:“大胆刁妇,所以因路上盘缠不够,才去偷盗他人财物吗?”
晚晴忙道:“并未,奴家那些东西,皆是旁人赠予。”
钱府尹道:“旁人是谁?”
晚晴道:“是伏青山的叔叔,伏泰正。”
钱府尹拍了惊堂木指了晚晴道:“一派胡言。你私当的财物,是本朝忠威将军伏罡家的私财,竟敢如此胡言乱语来糊弄本官。”
他扔了令箭道:“给我行刑。”
衙役们早已取了拶指过来套在晚晴手上,随着两边抽紧,晚晴十指钻心般的痛着,哈了气尖叫道:“大人,奴家句句属实,请大人明察。”
她脑中飞快转道,扬了脖子喊道:“伏泰正就是伏罡,那些首饰皆是他当面交予奴家,他家有个陈伯,可以替奴家做证。”
钱府尹本就是要弄个屈打成招,是而又扔了令箭道:“还敢狡辩,给我上刑棍。”
魏芸不忍看这些酷刑,听着前堂晚晴渐高渐低的哀嚎,回身问善棋道:“大嫂可有说,那孩子如今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