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魏芸一记耳光道:“你爹发病将死的那一天,还不忘派人去杀我的儿子与妻子。你三番五次当着众给羞辱于我,我皆因着当初对你的一点爱意而百般容忍,到了如今我妻离子散家不成家,你以为如今我还能容忍得你?”
魏芸捂了脸指了伏青山道:“爱?狗屁!你当初不过是看上我爹的权势,才抛弃结发谎称单身与我结亲,如今还敢说爱?”
伏青山肩膀慢慢往下塌着,低声道:“无论你信不信,当初我确实爱过你。但正是因为我爱你,才无法忍受你对我的羞辱,以及你对晚晴的糟践和侮辱。是你和你爹逼她离开了我,害我们夫妻相离父子相失。”
魏芸见伏青山这些日子来弄的满城风雨一样到处寻发妻幼子,又以他这言语猜度,知晚晴是自己偷着伏青山走的,双肩塌着脖子伸了老长哈哈大笑道:“要我来说,那个村妇果然还有些魄力,竟是我魏芸不能相及的。”
伏青山双手拉开大门,外面刺眼的阳光洒在他重又伸的笔挺修长的身上,那套侍郎服衬的他更加成熟起来,有种深沉阴鸷的冷峻。他回头看了眼呆呆滞滞的魏芸,吩咐站在门外惊惊踹踹的深红与蝶舞道:“照顾好你家小姐,不要再让她出去给我丢脸。谁敢再放她出这院子给我丢人,与她一样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