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纸书信,应当是伏青山的字体。她递给了丁季道:“烦请先生帮我念上一遍。”
丁季忙摆手道:“私人信件我念有些不恰当。若夫人愿意,寻个妇人帮你念一遍即可。”
也许是些情话,他若果真念起来,晚晴或许会觉得他是在轻薄自己,不如不看。他见晚晴收了信纸复又道:“他还带了口信,说自己已然与魏芸合离,如今只有夫人一房妻子。”
丁季边言边暗诽道:这伏氏叔侄的关系也是够乱,既然这小娘子与伏青山有婚书又有孩子,怎么又会跟我老大睡到了一起,如今还光明正大住着指挥使府的大院?难懂,难懂!
晚晴当然也能猜到丁季的暗诽,抿了唇道:“我们这些事情,叫季先生看笑话了。”
丁季忙摆手道:“并没有。只是你们这样的关系,往后回到京城,只怕彼此见面有些难堪却是真的。”
晚晴吃惊道:“我们在这里过的好好的,为何要回京城?”
丁季道:“京中皇帝如今身体不好,又幼年未有子嗣,如今各路大臣们一力鼎议要接平王回京为继位之君。既然平王回京,将军理应也要同归。”
这一席话叫晚晴更加吃惊,她怔了许久才道:“先生不是曾说,皇帝是个只有铎儿大小的孩子吗?难道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