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旗,怎会到如今应天府都不能将窦五法办?”
“你……”高含嫣越听越气,一手指了伏青山道:“那皆是窦五所做,与我何干?”
伏青山道:“本与我无干,但若大嫂非要雇七八个说书的去茶馆里说书,那我就只好将自己搜集的证据全送到应天府去,也好叫应天府查一查大嫂你这些年所累的巨资,是清白还是肮脏。”
到了陈漕巷口车停,伏青山撩了帘子看了许久才道:“这是你的私宅。”
高含嫣柔声道:“你也许久未曾来过了。”
伏青山先自跳下车进了院子往内走着,高含嫣自然也跟了上来。知书善棋见此忙去吩咐厨房起菜,不一会儿就一溜食盒端了菜饭并酒摆到了起居室。伏青山在包锦的软蒲上坐了,以指腹慢慢磨梭着酒杯却不饮,见高含嫣自拈了杯子闷闷喝着,手在鼻下搭了道:“你如今是个富可敌国的财主,又高太傅清名而退,自己寻个年轻力壮的男子成亲,往后再收敛了那些恶毒收段做些干净生意,只怕此生还能有个善终。”
他这确实是诚心相劝,毕竟在他穷途末路时是她出手相帮才有如今的高位。高含嫣却不领情,摇头道:“世间男子许多,可惜都不是你。”
她喝的有些醉了,自己扯了那芙蓉色交领上长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