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来,晚晴双手挟制不住,努力抱紧了哭道:“我的儿,听话,你爹帮你洗伤口好不好?”
她不停的安慰,铎儿果然闭紧眼睛渐又安稳了。晚晴贴了唇在他脸上,眼泪横流着安慰道:“不疼!不疼,再忍一忍。”
待医童端了新熬的代痛散来给铎儿敷上,他不觉痛意时,伏青山才自己穿了针线来做缝合。他虽几年不曾行过医,手法却比书院的郎中还要熟练几分,挑针缝合完伤口,才出了口大气抬头安慰晚晴道:“所幸伤口不深,我来时他也还清醒,识得我是他爹,想必没有摔坏脑子。”
人不知道心知道,她心中忽而起急,想必正是铎儿受伤的时候,所以她才会抑制不住要骑马赶来一趟。
晚晴不言不语半抱了这快要比肩自己的孩子在床上坐着,直到伏青山出外交涉完回来,才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伏青山掏淘了快湿帕子递给晚晴,叫她替孩子擦拭着脸上的泪痕,轻声道:“学中有些孩子说了些取笑他的话,然后几人对打起来,对方人多将他推倒在台阶上,磕破了头。”
“不可能。”晚晴断然否定道:“我的铎儿虽然也常跟孩子们顽闹,但几乎从来不先动手,动手也不过虚点,从来不肯下狠手。肯定是那些孩子故意打他,你将打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