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伏罡道:“差不多,至少一两年内皆要这样。”
晚晴越发怏气:“那看来想再要个孩子就难了。”
伏罡的心还在公务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晚晴起身行到书案前,提笔蘸了墨在宣纸上乱点着:“奴家这亩田地,涝的时候涝死,旱的时候旱死,若你再忙得三年,只怕我这里也……”
话音还未落,伏罡扑上来自后拥了晚晴问道:“好了?”
不过游丝一念之间,他连嗓音都变了。
“早好了!”晚晴侧眼觑眼罗郭在外悄悄关着门,低声道:“不过小产而已,一个月就好了。”
伏罡苦熬三月,此时算一算那空守的两月就仿如商人失了笔重金般痛悔不已,伸手在她胸前揉了问道:“你为何不早说?”
晚晴更气:“你为何不问?”
这是外院,毕竟不是办事的地方,两人相视而笑皆是做贼一样。
终是伏罡拉了晚晴就跑:“走,回畅风院。”
晚晴挣开他手道:“你晚上进来即可,这会儿外院还许多人等着你了。”
伏罡推门吩咐罗郭道:“叫外面的人都回去,就说我这里有事要办不能应付,叫他们明日自到公衙去见我。”
他俩皆是有了年级的人,为了办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