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说。何非,这是一种病,很可怕的病,你懂不懂?”
他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说了一句很抽象的话,“是啊,这个骚乱的世界,所有的人都有病。”
“……”程蓉挣脱他的手,停住脚步,让他走在前面,她走在后面。
他也没强求她,继续侃侃而谈,发表他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对人类的看法,一会儿又转到他们曾经在美国学习过的地方,在美国的校园生活,一会儿又转到他工作过的医院。他讲得很空泛,话题随时转变,没有重点。
程蓉只是听着,偶尔附和一两句,不时地俯身去采摘路边的花草,趁他专心讲话的时候,悄悄折断路边的树枝,花草,或矮木丛。如果警方在搜救人质,经过这里,或许能看到。
他们最终绕到了两座山交接的山脚下,山缝间有一条三米见宽的水渠,水面上泊着一条小木船,他扶着她先上船,他随后跳上船,划动着船浆。小木船沿着水流,从山缝间两米见高的洞里穿过。
“你是怎么找到这么偏僻的一个地方?”程蓉坐在船尾,看着船头划船的男人。
“小时候,我和我哥一直住在山上,他经常带我到山上采药。这应该就是你理想中的瓦尔登湖。”
“瓦尔登湖?那只是一个理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