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里疼?我看看。”庞磊倏地起身,双手捧着她的手臂,看着插着针孔的地方,已经有些肿,鲜红的血不知何时流入导管中,他自言自语了一句,“要换药水。”
他边说边起身,迅速跳下床,拿起床头柜上的药水瓶,把挂杆上已经空了的药水瓶换下来,“这些是葡萄糖之类补充营养的,医生说你贫血很严重,这一次抽了不少的血,必须修养。”
桑槿听得出他声音里好像有些自责,他坐下来以后,脸还是红的,大概是因为刚才有些失控。她突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嘴角抽动了几下,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庞磊让她再睡会儿,他自己去书房了拿几本书过来,回到床`上,半躺在她身边,一边看书,一边守着她,不时地看一眼药水瓶。
她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手上的针管已经去掉了,男人靠着床头,半躺在她身边,也睡着了,手上还拿着一本书。
桑槿能够想象他这几天会有多疲惫,救出人质前,他几乎两天两夜没睡觉。这三天,她一直在睡,她很确定,他一定还在忙碌,不然,案件后续那么多问题,也不会那么快可以水落石出。
她起身,把他手上的书拿掉,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身体沿着床头滑下来,他没有醒,眼睛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