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已经忘了那一段可笑的初恋,却没想到现在一想还是喘不过气。
“我们配合过很多场艺术展,这部分请您不用担心。”白彤公式化的回答。
“谢谢,我信任贵司的专业,朗先生上周才刚丢了一件收藏品,我希望您这里不要成为第二件。”
“我会确保东西安全交到朗先生手上。”她淡淡的说。
“有劳了。”老人礼貌的说。
白彤与几个保全同事小心翼翼的把东西搬上车,下一秒她的手机就响了,她接起来后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姐,你是不是忘记我今天从英国回来?
她的表弟穆佐希,是她现在唯一能联系的亲人,母亲自从嫁入白家后也与娘家断了往来,因此他们并不清楚自己被逐出白家的事。
舅舅是个虔诚的道教徒,退休后就在庙里服务,舅妈则是全职的家庭主妇,白彤有休假的时候偶尔会去找他们,他们对她非常热情,尤其是舅舅把她当成自己孩子一样疼。
“抱歉,我今天太忙了。”她一边说话,眼睛仍盯着其他画作上车的状况。“等我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