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玄黑色的套装,脸色平静,手一直握住律师,嘀嘀咕咕的。
经过昨天那一幕,白彤只能别过脸,她现在看到母亲,都会想到她被一个男人紧紧抱着,脸上销魂的样子。
一想到就恶心,她感觉一股反胃,手赶紧掩住嘴。
阿兹曼挽着白珺走进来,正好看到白彤掩嘴,他关心的问:“你还好吗?”
白彤抬起头,不带一丝温度的望着他,没说话。
感觉到白彤的敌意,阿兹曼也没生气,他微笑点头。
父亲的遗嘱很清楚,四人平均分配,这当然也包括了白彤。
白文嘉首先发难,站起来指责白彤没有资格分,并且还要控告她恶意遗弃。
白珺则哭了起来,诉说这几年照顾病痛的老父有多么辛酸,话里把自己营造成贪玩的妹妹,而身为大姐的她不曾怪过妹妹,但是现在也觉得太委屈。
母亲没说话,从头到尾都拿着佛珠,仿佛入定般低着头。
白彤环视了这群人,最后看到阿兹曼的讪笑,她握紧拳头。
律师问了其他人,大多数亲戚都说白彤确实好几年前就离家,也几乎没有回来过。
白文嘉走过来,直接指着白彤骂:“五年前你做错事就逃跑,怎么?不敢说吗?不敢让别人知道你